第854章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六)

        葛丽从小雄的怀里站了起来,拿过毛巾擦拭着身体说:“再不走要迟到了呢!”

        “别呀!我还没听够呢!”小雄伸手拉住葛丽一条腿说。

        葛丽柔声细语的说:“明天中午我在过来,好不好?雄哥。”小雄也知道不能耽误她的正事,只好松开她说:“那一定啊!”

        “一定!明天中午你别出去吃了,我带点吃的过来。”

        葛丽走后,小雄也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从中联大厦出来打车来到徐艳的家。

        刚要抬手敲门,那门就开了,蔡良臣迈步出来差点和小雄装了个满怀,“小雄?”

        “舅!”

        “你……你……你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蔡良臣大喜,并向小雄身后看了看。

        小雄笑着说:“我自己来的!我到大连办事,顺便来看看舅舅和舅妈!”

        “快进!快进!还没吃晚饭呢吧?家里正好包饺子,醋没了,你舅妈让我去买醋,你赶紧进屋,我顺便在添几个才去!”

        “舅舅,别麻烦了,有饺子就够了!”

        “好,好,你别管了,进屋吧!”

        蔡良臣闪身把小雄让进了屋,他腾腾下楼去了。

        徐艳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餐厅的桌子边呆呆的发愣,听到门口老公和小雄的对话,心里一阵狂喜,刚想迎过去,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的等着。

        小雄走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徐艳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回头又被徐艳“啵!”

        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徐艳粉扑扑的一张俏脸。

        “臭小子,走了这么久也不来个电话,说!想不想我?”小雄嘿嘿地笑着点头,回过身来把徐艳搂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上了徐艳高耸的奶子。

        徐艳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小雄大腿根儿里的那根鸡巴,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方揉搓着,把个小雄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徐艳自己那块风骚宝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小雄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门口,那徐艳悉悉索索的解开他的腰带,说道:“想死你的大鸡巴了!想死了!”

        “别……你老公要回来了。”小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徐艳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小雄坚挺的鸡巴就往外掏,“没听他说要给你添几个菜吗?一定会去菜市场的!”

        说完,一口便含住了小雄的鸡巴,吞吐着舔舐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小雄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徐艳嘴里面温热湿润,小雄就像给自己的鸡巴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都感到舒坦。

        徐艳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小雄的鸡巴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徐艳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嘴巴张大,深深的把鸡巴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好宝贝儿……

        小雄和葛丽肏了好几次,本来火也不大了,但架不住徐艳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鸡巴坚挺地在徐艳的嘴巴里跳动,粗粗大大的几乎撑破了徐艳的嘴。

        就在这时,徐艳却把鸡巴吐了出来,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小雄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里,“怎么了?你这骚屄,弄啊!”

        那徐艳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小雄媚笑着说:“急什么?谁让你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宝贝儿!”小雄真诚地道歉。

        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小雄立时推开徐艳,将鸡巴塞回到裤子里,狠狠地瞪了徐艳一眼说:“你惹火了我,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艳咯咯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小雄的耳根小声说:“好哥哥,他吃晚饭要去学校,学生不下晚自习,他不会回来的,我会让你过足了瘾的。”

        房门响的时候,徐艳甩了小雄一个飞眼低声说:“舅妈的屁眼痒呢。”

        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蔡良臣买了醋和五斤蚬子、五斤螃蟹,吃饭的时候小雄陪着蔡良臣喝了几口白酒,脸就变得通红起来。

        饭后,蔡良臣和小雄聊了一会儿,就去学校了。

        蔡良臣刚走出去,徐艳就急不可耐地拽着小雄进卧室上床。

        “你个骚屄!”小雄骂了一句徐艳,她吃吃笑着说:“我就骚怎么着?”

        就像一条八爪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小雄,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两个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触目惊心。

        小雄看着她两只晃动的奶子凑过来,颤颤微微地堵上了他的嘴,“来,给我嘬嘬……”

        徐艳娇喘着搂上小雄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着大号的馒头。

        小雄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徐艳一阵哆嗦,按着小雄的头往上贴。

        小雄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看一会儿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徐艳逗引得百爪挠了心,胸脯子拉了风箱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

        “你这家伙,要急死我么?快啊……”

        徐艳端着奶子,在小雄的眼前晃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小雄的身上,压得他仰在床上动弹不得。见徐艳急得乱了章程,小雄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于是,便更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含进那两粒近在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徐艳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摩挲。

        徐艳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股欲火更加旺盛了,一边吊着奶子在小雄的脸上晃悠着,一边又急慌慌地去扯小雄的裤子,手脚并用的三下两下便把小雄扒了个精光。

        小雄的大鸡巴高高耸立在那里,犹如平地里竖起来的一根桩,看得徐艳两眼闪了精光,“哎呦”一声儿就扑了过去,两手摩挲着那热乎乎的鸡巴贴在了脸上,“这可人疼的东西哟,咋就稀罕不够呢?”小雄呵呵笑着,抬起头看着徐艳那一副贪婪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鸡巴么,又不是没见过。”

        徐艳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鸡巴跟鸡巴能一样吗?”

        说完,张口吞下了半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雄哥的鸡巴最好,稀罕死我了。”

        “那你就稀罕吧!”小雄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床上,故意地挺了鸡巴随她吞咽舔吸。

        徐艳一边擎了小雄的鸡巴吸吮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出丰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小雄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小雄的眼前。

        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对比的分外强烈,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小雄眼前忽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

        “哥哥,给妹子弄弄。”

        徐艳扭了扭屁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阴毛纷乱地扫过小雄的嘴角,让小雄隐隐的搔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了上去。

        徐艳的骚屄早就浸得湿淋淋,小雄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流,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微醺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小雄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吮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细细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阴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徐艳被小雄舔舐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小雄的鸡巴,像个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屁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声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小雄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徐艳的屁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唇上沾满了徐艳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骚气却让他份外迷恋。

        一时兴起,小雄用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淫水,在阴沟中涂抹着,又拽了那两阴唇鼓了嘴唇吹气。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徐艳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干啥呢?哥哥……”小雄坏笑着说:“没啥,玩呢。”

        “玩吧……我让你玩儿……”

        徐艳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小雄的鸡巴,滋滋溜溜的吃了起来,把个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两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小雄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菊花,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徐艳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咋又……又玩我的屁眼呢……”

        “你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

        “对……痒痒……捅吧,使劲捅……”

        徐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徐艳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涌上来,眼前小雄伟岸雄壮的一根鸡巴活生生地矗立着,似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示威。

        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床上,大腿分得开开的,把个硕大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小雄:“……紧着,快点儿……肏……用鸡巴肏我……”小雄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徐艳软乎乎的屁股蛋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骚屄,肏哪啊?”

        “随便!”

        徐艳焦躁地扭着屁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肏哪儿都行,小哥愿意肏哪……就肏哪儿……快点儿!”小雄端着鸡巴,用紫红的龟头在水漉漉屄缝中摩擦,看着龟头碾得那两片阴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迭迭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不丁地就捅了进去……

        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插,顶得徐艳几乎趴在了床上,满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在了床上,只剩下个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

        接下来的小雄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个徐艳肏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

        终于,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不行了……不行了,换个地……换个地方肏吧……”

        “换哪?”小雄双手扶了徐艳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屁眼!”

        “好嘞!”小雄抽出黏黏糊糊的鸡巴,把徐艳的屁眼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臀肉,挺了挺便挤了进去。

        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小雄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瞻前顾后。

        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徐艳的紧张,使小雄进去的更为艰难。

        小雄记得以前来这里肏她屁眼时很容易,一股子猛劲儿就捅到了底,所以这一次也是这样,但看徐艳趴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不敢那么无所顾忌。

        “疼吗?”

        他关心地问。

        “……不疼……来啊……”

        徐艳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感,那是她跟别的情人肛交所没有的一种充实,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今天小雄来的突然,她没有准备,即没有清洁也没有润滑,所以当小雄的鸡巴猛力插进来的时候,徐艳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

        小雄停止抽动,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薄薄一圈的嫩皮儿,关心地说:“你……要不今天不肏这里了!”

        “没事儿……来,接着肏……”

        徐艳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迭声的催着小雄,她知道,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快活。

        小雄重又开始肏,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迟疑,急得徐艳几乎掀了他自己骑上去,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里抓找个倚靠。

        “好哥哥,快啊!”

        听到徐艳催促,小雄双手扶住她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一挺的就插了起来,徐艳高高低低的嚎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小雄勇猛地向前。

        不知插了多久,那徐艳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快活的呻吟,小雄似乎感觉着抽插也变得越发的顺滑,每次拔出来的半截鸡巴上面,竟闪着亮晶晶的光亮,就像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猪油,这让小雄越发的兴致勃勃,动作的也更加猛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猛虎,撒着欢地肏插着……

        直到那股劲儿荡漾着到了尽头,小雄竟有些没够,忍着压着但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嗷嗷叫着射了进去。

        而这时候的徐艳,早就被肏得七窍都生了烟,要不是小雄扶着她的髋骨,恐怕已经瘫在了扛上。

        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徐艳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的屄缝里连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溜小溪。

        “真棒!啊……要把我肏死了啊……啊……”

        徐艳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小雄的身下大口喘息,小雄覆在上面嘿嘿的笑着。

        “雄哥,我要死了啊……”

        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徐艳才气若游丝地说了话。

        “爽了?”

        “爽,爽死了……爽歪歪,爽歪歪唷!”

        徐艳嘴里念叨着广告词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额头,那张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小雄的鸡巴放慢了速度,在她的屁眼里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手捧徐艳的脸,将自己的嘴巴贴在她的唇上,俩人柔情蜜意地亲吻着。

        温馨了好一会儿,小雄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看看上面没有垢污,但是还是用徐艳的内裤擦了一下,然后再次放进徐艳的骚屄中,还是不紧不慢的顶插着……

        ××× ××× ×××

        小雄是眼见着学生要下晚自习的时间,蔡良臣要回来的时候,被徐艳推出了家门。

        回到中联大厦,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连到酒店的网线上,上网玩了一会儿《凡人修真》把该作的任务都作了,就觉得特无聊。

        突然想起那个出租车司机来,于是给那个司机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后就让司机给介绍女人。

        司机说你先把电话放下,我给你联系,联系到了再告诉你。

        于是小雄放下手机,等待着,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手机响了,是那个司机,他告诉小雄二十分钟以后会有一个女人开着一辆火红色奔驰跑车去找他,要他到楼下等。

        什么样的女人啊?还有奔驰跑车?小雄带着狐疑的心里下了楼,就坐在大厦门口的台阶上等待。

        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小雄和大厦的门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忽然一阵紧急刹车声,小雄扭头看去,一辆火红色跑车停在门口,车上一个女人往大厦的门口观望。

        小雄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走过去,这女人张的还不错,她看看小雄问:“是你吗?”小雄点点头,说:“下车吧!”

        她摇摇头说:“今天这里当班的有我认识的人,你上车吧!”小雄只好上了车,坐到她身边的位置,她像个飞车党似的猛放离合器,如同赛车手般的出发,“你坐稳了!我不太会开车,不过我开起来是蛮悍的。”

        她笑着说。

        她个子很高、有一双长腿以及一对美丽的脚,只穿着一件短短的夏季连身裙,几乎缩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赤脚开车,双手自然地伸向前方。每当车子经过不平的路面时、她那硕大的胸脯便肆无忌惮地弹跳着。

        她的皮肤宛如纯白色的天鹅绒,又平滑又柔软,看起来充满了生机。她的嘴唇丰厚性感、大大的白色牙齿在她和小雄谈话时便在小雄面前闪闪发亮。她的鼻子很高、也挺美,她的酥胸高耸,一双浑圆坚挺的胸脯妥当地长在上面,有一道美极了的深沟嵌在其中,她那少得可怜的衣服上紧绷出一对坚硬乳头。很显然的,她因为驾驶及全权在握的感觉而大感兴奋。

        在她那胸脯之下,便是极细的纤腰,但曲线一到臀部,便又膨胀起来,形成了硕大的臀部、平坦的腹部及柔软浑圆的屁股。小雄在心里几乎把她当成一块巨大的蛋糕,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正在小雄浑身发烫之际,更槽的事发生了,她那连身裙边是开叉的,那衣服便惭渐往上缩,露出了那令人垂涎的大腿,小雄甚至能够看到她那条白色内裤,以及她在薄薄衣料之下的小丘。

        小雄情不自禁地盯住它看,她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使得左腿往前伸,结果,那柔软的内裤深陷进她的私处,显现出那突出的大阴唇形状。

        “你好像没看过女人一样,要看又不敢大大方方地看,胆小鬼!”

        她说着,还带着一丝腼腆,把左手放到大腿上,然后用手指去碰一碰她内裤凹陷处。

        “我们去哪里?”小雄很想把自己的手也伸过去,但是并没有付诸于行动。

        她把手伸进她内裤里去,翘起中指,插进自己的体内,她竟在自慰,就当着小雄的面做,“这车是我老公才送我的,我超喜欢,我带你去兜风吧?”小雄心道:我是来肏你的,不是来兜风的。但是一个美女相邀,也不拒绝,就点了点头,把手伸向她……

        “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我在开车呢!不过你似乎想看场表演,好吧!那我就表演给你看,但是手别伸过来,不然我们两个会撞死的!”小雄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胯下,她把屁股往上抬,将内裤扯离了胯部。

        这时真是令人眼花撩乱了,小雄清楚地看到她的阴户,她的阴唇已完全覆盖上她的汁液。

        “好不好看?”

        她问,却没等小雄回答,又说:“我要你把我那条该死的内裤脱掉,但是仅此为止,可别多碰我哦!否则我们会撞个稀巴烂的。”小雄本就跃跃欲试,于是便慢慢地把手伸向她双腿中间,用拇指勾住她内裤,把它拉到她脚上,她抬起左脚,把双腿打开。

        从这个角度,小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炽热的嫩屄,粉红粉红地晶莹闪烁。

        小雄坐回自己位置,看着她把两根手指伸进去,呻吟着,手指马上就弄湿了。

        这时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看路牌上表明是往一个叫东港的地方去,路也宽敞了很多,车子也没那么拥堵了,她的车速也渐渐的快了起来。

        她把那两根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小雄面前,轻轻地在小雄嘴唇上擦了擦,然后又把手指放回去沾湿,再重复了一次,小雄张开嘴,吸吮着她那甜蜜的手指。

        “告诉你,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小姐!”

        她强调说。

        “当然,我还没看到过出来卖的小姐开跑车的!”小雄笑着说。

        她也笑了,笑得很灿烂,“但是我也不是良家妇女,你要是喜欢找良家妇女搞一夜情,我就送你回去!”

        “那……你是?”

        “我?”

        她瞄了小雄一眼说,“我就是你们嘴里说的二奶!”

        “呵呵,我不管二奶三奶的,有奶就好!”小雄扫了一眼她的胸脯,她又是微微一笑,挺了挺胸脯说:“这肯定没问题,我比较自豪自己的天生条件!”小雄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的脚突然放开了油门,猛踩煞车,打了倒档,退出主公路,进入路边的小树林,直到从主公路上看不到她们为止。

        她熄了火,猛地躺回座位上说:“接到这个车子就想在这车上做爱,可惜我老公胆小怕被人看到,找别人又没合适的!刚才一个哥们跟我说你英俊潇洒,就想着来看看,果然不错,但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说着就撩起了她的连身裙。

        她本来就有着健美的身材,在月光下就更显得飘逸出尘了,小雄扑向她,“应该能让你满意的!”

        把脸埋到她身上。

        她那白天鹅绒般的大腿夹紧了小雄的头,小雄可以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于是把舌头伸向她的阴蒂,上上下下地舔着她那颤动着的阴蒂,把它吮入口中,尽力地吸吮着。

        “嗯……嘴上功夫还不错!”

        她上身向后靠去。

        小雄又用下巴去顶她的屁股,尽可能地把脸深埋进去,脸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大腿紧紧地铰住小雄的脑袋,弄得小雄脖子上的肌肉生痛,但他完全不顾这种痛苦,继续戏弄她的阴户。

        最后,小雄的鸡巴硬得有些痛的时候,才把脸从她两腿之间挪开,匆忙地将碍事的裤子剥去,把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入她两片阴唇之间的小肉洞。

        小雄可以感觉到她那颤抖着的小屄,就这样把他的鸡巴生吞了,好想在里面一直停留下去,好好地享受这种滋味,但却无法控制住她。

        她疯狂地弓起身子顶向小雄,嘴里不住地哼哼着淫调。

        小雄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很饥渴,心里暗想:她给什么人当二奶呢?一定是个老头吧!不能满足她的性欲,否则怎么会这么饥渴呢?

        敞篷的跑车里,小雄伏在这个女郎的身上,粗大的鸡巴快速地顶插着,女郎发出猫一般的春叫,在空旷的夜空里飘荡,能传出很远很远去。

        小雄抽插中突然觉得这女人的屄很像薛明,不但紧,里面也是重门迭嶂的刮磨着小雄的龟头和柱体,让他非常舒适。

        “我的妈妈唷!你的鸡巴好大唷!嗯……真是过死瘾了……嗯……赚到了……啊……啊……赚到了……啊……哎唷……嗯……”

        “舒服?舒服吗?我的功夫怎么样?”小雄挺起上身,将她双腿托在手里,向她胸前压过去,将她身体对折起来,大鸡巴一下一下打着桩,龟头冲击她的花心。

        “好,好功夫……嗯……鸡巴好……功夫好……嗯……嗯……咱俩私奔吧……啊……啊……啊……”

        女郎叫喊着,“我完蛋了……啊……被你这一肏……啊……还有什么样的鸡巴能看上呢……嗯……嗯……嗯……嗯……啊……天啊……你让我……两次高潮了……啊……哎唷……我的妈呀……又要来了……啊……啊……”

        几乎就在她颤抖着、痉挛着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好像有一道闪电从小雄体内深处传来,他坚挺的鸡巴激喷出炽热的浆液,注满了她的花心。

        她“嗷”的一声嚎叫,身体变得僵硬了几秒钟,然后软软地堆在那里喘息……

        过了很久,小雄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她靠向小雄把那火烫而湿淋淋的肉体压在小雄的身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小雄的嘴唇说:“你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我能让你舒坦吗?”

        “能!”

        “那么……留个电话好吗?帅哥,如果你不着急离开本市,有时间我们好好的玩玩!”

        “好啊!没问题!”小雄告诉了她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问:“怎么称呼你?”

        “名字不重要!就叫我小李吧!”

        “小李?木子李吗?这应该是你的姓了,真巧,我也姓李!”

        “真的吗?真的啊!好似我比你大唷!本家子!”

        她吃吃笑着。

        “是本家,那我就叫你姐吧!”

        “好啊!好啊!有你这么个大鸡巴弟弟可有的爽了!”

        “我也一样,有你这么个好姐姐,我也有的爽了,姐,你的屄真好!”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回吧!我是借口出来兜风的,这个时间我老公也该去我那了!”

        从小雄身上起来开始整理衣裙。

        小雄点点头穿上裤子,并帮助她把连衣裙整理好。

        第二天中午,葛丽带着几个饭盒过来,里面有几个菜,很显然这菜是从饭店买的,色香味俱全。

        将饭菜放到茶几上,俩人坐在沙发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温馨地将这顿午餐吃完。

        然后是洗澡净身上床做爱,疯狂地做爱……

        ××× ××× ×××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的吃喝。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庆生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庆生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庆生几次,庆生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庆生当了孩子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初五,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富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富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庆生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庆生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庆生的鼻子摇,庆生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庆生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娘!”

        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

        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庆生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庆生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

        大脚也怕庆生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庆生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

        庆生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庆生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

        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庆生却“嘻嘻”笑着,把娘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娘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娘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娘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

        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庆生的脑门说:“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

        庆生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娘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娘的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

        说完,扯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庆生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丽回了家庆生就再也没见着大丽,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庆生,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庆生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

        庆生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庆生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庆生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

        庆生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庆生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富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庆生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庆生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富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庆生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庆生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富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富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庆生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庆生的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庆生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富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没事儿,你爹睡了。”

        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庆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庆生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庆生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

        庆生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

        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庆生,“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庆生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庆生的局促不安,鸡巴还软软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鸡巴放在了嘴巴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庆生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迭迭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龟头,一边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鸡巴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男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庆生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亲着吸着,弄得庆生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

        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庆生躺在那里,竖着个鸡巴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鸡巴,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庆生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庆生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晓得尽情的发泄。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经过富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富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富贵,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富贵窒息。

        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庆生身上,呈现在富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富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鸡巴。儿子的鸡巴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他娘层迭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富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富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富贵怕庆生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荡仍死死地盯着富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富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咯咯”一笑,看着富贵却对庆生说:“儿子……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庆生,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舒坦着呢!”

        “鸡巴真好……肏得娘舒服……”

        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富贵,看似是对庆生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富贵在喃喃地低语。

        “我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

        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庆生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张看起来越发淫靡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着,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荡漾,听得富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富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鸡巴,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

        富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迭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骚浪,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着大脚坐在庆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庆生的鸡巴套弄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吞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的轻唤。

        富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有些滞涩。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庆生,把个劈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富贵。

        “庆生……过瘾么……肏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屄最棒了!”

        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肏,肏烂娘的屄……”

        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骚么?说!娘骚么?”

        “骚!娘骚!骚屄娘!”

        “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

        庆生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说:“那娘就骚给你看啊……看娘被儿子肏得个骚屄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

        “想看!想看!”

        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

        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庆生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里滑脱出来,好在庆生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娘紧紧贴合着。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鸡巴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屄里。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富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子交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庆生硕大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李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肉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迭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富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庆生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富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此时的富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富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现在倒好,那鸡巴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淫靡骚浪的气息。

        富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

        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

        富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

        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鸡巴,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

        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媳妇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儿鼓弄呢。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人的毛病就没个好?

        想到这儿,富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

        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富贵和庆生弄了一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说不出为啥,就是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